“比起面对生死别离这样注定的结局而一开始就选择独善其身,也许勇敢地拥抱爱与痛也是一种选择。是无常,让一朵花衰败、两个人分离,但也是无常,赋予了花朵无畏凋谢的力量之美,教会了人们对下一秒将要失去的幸福的珍重。人迟早要分离,何必相爱?就像人迟早要死,何必活着?也许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意义。”
“那如果真的面临了分别,你觉得自己可以走出悲伤吗?人真的有力量可以承受如此沉重的命题吗?”
“我相信人的韧性。无论遭遇何种苦痛,人都会在坚忍中走完这一生。如果注定要为另一个人悲伤,那就只能选择背负这种苦痛。至于要背负到何时,是否要背负一生直至惨然逝去,可能要看个人的悟性与修为。但有时候,这往往是一种难得的逆增上缘。逐渐走出对他人的依赖也是慢慢走向成熟与独立的标志。万事都有一个结果,所以只需静静等待、坚强地活下去就可以。”
突然,许小潺打来了电话。
“喂?”
“喂,暮雨,有空吗,我找你说件事。”
“哦,有空啊。什么事啊?”顾暮雨只好暂时搁置了和L的对话。
“我收到别人的警告了。”
“什么警告?”
“我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张字条,上面写着,离顾暮雨远一点,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。”
“啊?怎么会这样?”顾暮雨担心地问道,“我们招谁惹谁了?”
“可能是某个想接近你的人,嫉妒我们的关系吧。”
“你觉得会是谁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?只是我觉得你们系的胡珊珊一直挺奇怪的。”
“我也觉得她挺奇怪的。每次看见我的眼神都很阴沉。”
“我也是慢慢注意到了,她每次一看见我就躲着我走,实在躲不过撞见了就一副表情阴沉、魂不守舍的样子。”
“真的啊?她看见我这样就算了,为什么看见你也这样?”
“谁知道?好像我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个打击似的。”
“小潺,你别怕,你先去找系里的辅导员说明一下情况,然后再留意留意是谁往你包里塞的字条。”
“我们这段时间要不就先别见面了。”
“啊,这样啊。”
“你也要注意安全,感觉这个人对你有很强的控制欲,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“我要不找胡珊珊谈谈?”
“先别打草惊蛇,这个人这么变态不是一两句话能摆平的。先找准时机,再主动出击。”
“小潺,你一个人可以吧?我记得你胆子贼小了,晚上都会怕黑得睡不好。”
“放心啦,我胆子哪有那么小?”
顾暮雨不放心地挂了电话,她看向窗外,今日阴云密布,不知何时会下雨。
顾暮雨与许小潺已经半个月没见了。期间风平浪静,倒也没发生什么事。只是顾暮雨平常去学校超市买东西、去操场跑步时都会留心身边有没有监视的目光。期间也遇到过一两次胡珊珊,她不再像之前那样躲避目光,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,直至快走近时,才冷冷地别过目光,沉着脸走过。
是不是她写的警告信?顾暮雨有一种想找她说清楚的冲动,又怕冤枉了人徒增尴尬,每一次只好作罢。
过了两周,顾暮雨给许小潺发消息道:“小潺,我们好久没见了。已经两周过去了,应该没什么事了吧。我们要不见一面?”
“好啊。”许小潺回道。
顾暮雨如愿见到了许小潺,与她在校外吃吃逛逛、嬉笑打闹,以为生活又恢复了轻松愉快的状态。只是没想到第二天,警告再一次来袭了。
“啊!!!!!”许小潺的包掉在了地上。她颤抖着双手,面色发白。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,水笔、本子、水杯,以及一只被开膛破肚的死老鼠。它蜷缩着爪子,五脏六腑流出体外,鲜血流遍周身。
许小潺的手上抓着一张字条,还是同样的笔迹。
我已经警告过你了,期待后续吗。
许小潺颤抖地拨响顾暮雨的电话。
顾暮雨十几分钟后赶来了。她看着地上的死老鼠,尖叫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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