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 说完，小九歪着脑袋，似是很困惑，困惑宋稚的双标。 宋稚的哭声戛然而止，也停住了不断擦眼泪的动作，只不过脸上依旧有泪珠不断滚落，她却呆呆地坐在原地。 原来…… 她当年面无表情批判练澈时，练澈也是这么难过吗？ 她现在还记得练澈狼狈又很惨的模样，他的真身断了角，全身伤痕累累，奄奄一息，她却觉得练澈很傻。 而且还很难过，难过有人这么为自己，自己却给不了对方什么同等的回报。 原来……她早在很久之前就体会过师叔祖的心情，更体会过被拒绝付出后，练澈的心情。 只是知道的太晚。 时空交错很久，她在今日才知。 还是在小九的提醒下。 宋稚深吸一口气，平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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